晚上睡觉时,石宽总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除了思念文贤莺之外,更多的是想到了罗竖的那封信。
他们来这里挖金矿这么久,山头都挖矮了一大截,但是金子长成什么样,从来没人见过。倒是阿良说的,那些吃着猪肉不用干活的人,不但可以摸到金子,还可以去睡姑娘,这真的不公平。
但是不公平就要造反吗?那他也是地主啊,牯牛强带着那帮雇工帮他种地,要是觉得不公平,也来造反他怎么办?
石宽整天翻身,也惊扰到了邓铁生。邓铁生一个翻身过来搂住,手伸向了那里,坏笑道:
“哇!这么的Y,是不是想文校长了?”
石宽把邓铁生的手拨开,躺平了过来,若有所思的问:
“你没有婆娘,是不是很羡慕别人有婆娘的?”
“那当然啊,你不是说了挖矿回去要给我说门亲吗?你可别耍赖,我当真了哈。”
邓铁生觉得石宽有些怪,也躺平了过来,往里靠了靠。
石宽依然是眼神空洞的望向黑暗,喃喃发问:
“要是你五十岁还没婆娘,你会不会去抢别人的婆娘?”
邓铁生再也睡不住了,翻起身来,单手撑着床板,看着黑暗中的石宽,不可思议的问:
“你是不是疯了,别人说你是土匪,该不会真的是土匪,要抢别人的婆娘吧?”
“躺下躺下,别撑起那么高,风都漏进来了。”
这床下面稻草都没有一层垫着,被邓铁生这样撑起冷得很,石宽一掌推过去,把邓铁生给推翻了。
邓铁生仍不甘心,把身子挪开了一点,又问道:
“你今晚怎么了?净问这些不着调的?”
石宽也感觉问的这个问题确实不着调,便换了一个比喻:
“如果你饿了三天,没有一粒米下肚,看见一个人捧着一碗白米饭在吃,你会不会去抢?”
今晚的石宽不是疯就是傻了,邓铁生翻回身来,背对着石宽,不想再搭理。不过还是说了睡前的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