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得是一头雾水,问道:“跟粮食有关?到底是何事?”
“我那位亲戚说,那位女县令所辖县中种的水稻,亩产,可达千斤!”武夫说完双目圆瞪,面上还有一丝骄傲之色,仿佛那亩产千斤是他种出来的一般。
“亩产千斤的粮食?!”
众人惊叫出声,彻底没了耐心,这下他们确定,眼前这武夫若不是神志不清,那便是拿他们取乐的。
说书先生脸都气红了,抬手就想扣武夫的嗓子眼。
“你这人疯疯癫癫的,将老夫的点心给吐出来!”
武夫往后一躲,面上惊怒不定,“你们都不信?!我那亲戚说了,今日从朱雀门中乘马车出来的,便是户部与工部的大人!他们此行的目的地,便是那女官任职的县城!”
“编!接着编!我看你就是来骗吃骗喝的,赶紧滚!”
众人怒骂,武夫委屈极了,“就算要滚,我也要将另外一件事儿给说了,也是关于那位女县令的!”
“还那位女县令!要我说,怕是根本没这个劳什子女县令,你若是编故事,也编得像话一点吧。”
靠窗的书生嘲讽出声:“若是要我编,那便是位男县令,且那粮食亩产......嗯,五百斤便够了,一千斤也太离谱了!”
旁人附和道:“这位兄台言之有理,若是如你所说这般,我还能信上一二。”
武夫顿觉失了面子,今日他来这本就是想出出风头,谁成想没一个人信他。
他不禁在心中犯了嘀咕:莫不是那位亲戚真是瞎编的?但他为何要瞎编?
众人见他不说话,还以为他被拆穿,不敢再胡言乱语,纷纷骂道:“赶紧走,不论如何,今日咱们上京城都是有大事发生,哥几个高兴,不想与你计较!”
他们话音刚落,酒楼外便传来了喊声:“京兆尹出告示了!都快来看看!”
众人一怔,车队前脚刚从朱雀街走,后脚京兆尹就出了告示,那告示的内容不言而喻,必跟今日出宫门的车队有关!
他们争先恐后跑了下去,武夫面色委屈地站起身来跟在众人身后。
他倒要看看,他亲戚口中的那位女县令,到底存不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