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怕铁猛也是抱有圣者之名，但他就是不把铁猛当一回事。

“提高警惕吧！我能感觉到，虚空吞噬者又回来了……”沉默了一会儿后，姜旭才是开口说道。

“嗯……”铁猛点头，说道：“你估计林野大概收集到了多少虚空之心了？”

姜旭沉吟一阵，说道：“至少也有三十份了，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如何做到，不被强行确认虚空序列的……”

两个人的对话，若是被林野听到，绝对是会大吃一惊。

因为，很显然姜旭对于虚空之心，显然是有极深的了解，甚至是知道虚空序列会强行确定这种事情。

“不过这说不定也是好事……起码不用重蹈我的覆侧。”姜旭说着，语气带着一点落莫。

“虚空吞噬者没有急着对林野动手，大概也是因为林野没有确定虚空序列……”铁猛点头，认可地说道。

“我留梦魇之眼给林野，便是希望他真的遇上危险了，可以自保，但是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这么大逆不道，已经想着把梦魇之眼给融了！”姜旭说着，脸上却罕见地露出了笑容。

“他那何止是可以自保啊！简直是走到哪，祸害到哪！”铁猛吐槽着，这厮甚至是比他当年还要生猛千百倍。

走到哪里，哪里就要发生大变动！

甚至是直接把如日中天的冥河族，直接干到偃旗息鼓了，这等成就，放在一个年轻人身上，实在是太过惊世骇俗。

“算了，本来还以为等他确定了虚空序列，就要直接把他严密保护起来的，结果他自己好像知道这玩意不是啥好东西，自己规避了！”铁猛说着，瞄了瞄老朋友一眼。

姜旭点头，但却说道：“就是不知道，林野都放弃确定虚空序列了，为何虚空吞噬者还会出现……我不明白！”

铁猛也是耸了耸肩，心中有些惋惜。

当年若不是虚空吞噬者出现，强行剥离了姜旭的虚空序列，或者现在姜旭的成就，绝不会比任何一个人族先贤来的差的。

也幸亏当年申屠圣者出手，驱赶了虚空吞噬者，强留了姜旭一命，不然姜旭也活不到现在的。

只是姜旭也因为被夺走了主领心，而永远地失去了踏入逆境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