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他轻轻扔到树上,操控着钢丝绳,把他降到我跟前,后退一步,惊鸿只简单一抹,侏儒的整张皮就丝滑的离体,掉落在了雪地上。

刀太快,这意味着侏儒的痛苦注定是漫长的,他一时半会还死不掉,他双脚拼命在半空挣扎着,血和尿混在一起往下涌,叫如杀猪。

那二十位福生天眼睁睁看着我用以牙还牙的方式屠宰了侏儒,已经有人崩溃,开始弯腰呕吐了,但这只是开始,我瞧向远方黑暗中的少年和尹先生,为了让他俩更好地了解我是个怎样的人,我收刀入鞘,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小匕首。

接下来我要做的事,无法用文字去描述,我尽量确保我的动作轻柔,缓慢,他起初在尖叫,在咒骂,很快咒骂变成了绝望的求死,直至渐渐消失。

一个多小时后,当天色微亮时,树上的小侏儒只剩下了一副骨头架子。

当侏儒的魂魄出来时,被我一把掐住脖子,在真实本源的加持下,我的阿鼻幻境已然成为了真实无间地狱的通道,我贴心地送侏儒去往了那里,无间地狱永远欢迎他这样的牲畜。

我搞了一个多小时,那二十大福生天也观看了一个多小时,现在,轮到他们了,其实以一敌二十,我并没有任何胜算,他们中的大多数都是福生天中后段的强者,他们若能团结起来拼死反击,是可以轻松杀死我的。

可那突然插播的凌迟节目,彻底击碎了她们的道心,这并不是一件多么难理解的事,这世上有的是不怕死的硬汉,硬汉看完我的节目,余生也注定再也硬不起来。

当破晓的白月光照射在我血污浑浊的脸上时,我朝着他们慢慢靠近,现在,他们连后退的勇气都没有了,在他们眼中,我是让外道看了都胆寒的魔鬼,是远古蛮荒里走来的恶神。

有个穿白裤子的姑娘,终于在血腥的高压下崩溃了,她裤子上迅速出现了一大滩水渍,她跪倒在我面前,哭的像个孩子:

“我说!我都说!你想知道什么?我全告诉你!”

她抱着我的腿嚎啕大哭,朝同伴依次点名:“杀黑狗和暗哨的是田翰,杀辰远山的是任麻子,杀苗不语的是秦恨寒……”

我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血,看向这些可悲的蛆虫:“被点到名的,站出来。”

纵观我血腥的一生,我对待每一个敌人的手段,都是极端残忍的,可我只是杀死他们,从不曾折磨过他们,今天,我变了,变化的原因有两个:

第一,这里是仙宫,我正在参与最残酷的夺嫡游戏,在远处,二皇子和三皇子派来的狗,正在冷眼观看我的一举一动,他们在分析我的威胁值,也在分析我人性中的弱点,我不愿让他们读懂我,所以我藏起了内心的柔软和慈悲。

我得让他们怕我,忌惮我,我要让此时此地的影像,成为潜伏在他们心中永恒的梦魇,在以后的时间线里,每每他们内心产生对封十九不利的想法时,这段影像都会重新浮现在他们眼前,让他们的灵魂为这股恶寒而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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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断树上的吊绳,让老猫落地,然后取出一截头发丝粗细的钢丝绳,在侏儒脖子上绕了几圈,打了个死结,然后撕起他的头发,侏儒试图结印反击,我随手一刀切过去,切下了他十根手指,断口处的热血喷的我满脸都是,侏儒凄厉的惨叫声震碎了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