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惊恐交加的印尼佬,我轻声道:“我若是出刀,你已经死三千多回了。”

印尼佬脸上布满豆大的汗珠,五官皱缩成一团,伸出一指,朝我右臂急速点来。

我不躲不闪,这一指点中,我右臂立刻产生了木化,我微笑着点头:“不错,这是血锥的术。”

印尼佬见我不为所动,尖叫一声,第二指点向我眉心。

在我眉心正中,立刻生长出黑漆漆的蛇鳞,我继续点头:“这是蛇相的术。”

“还有吗?没了吧?”

我心起一念,木化和蛇鳞消失一空,我轻轻抓住印尼佬的两只手腕,往反方向一撇,白骨从他两只手肘出崩裂而出,他疼的跪倒在地,尖声哀嚎,我站起身,双掌成刀,连根插入他的下巴之中,拽出了他完整的牙床,然后将牙床按进了他的脑门里。

印尼佬的死相凄惨而血腥。

魔的最后一个设计,毁于我手,整个白色空间开始剧烈颤抖,崩碎,坍塌,在短暂的黑暗过后,后室消失了,我出现在了一个平平无奇的空房间中。

房间的角落里,躺着身穿白大褂的中男人。

这人五十来岁,长相丑陋,戴着副眼镜,白大褂上撒满了干涸的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