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尼佬神色大骇,眼瞅着圆月快速逼近,他拔出腰间蛇形剑,手指竖放在鼻梁前,想把圆月化作影子,再一剑斩灭。

哪能啊?

他要是真能这样,那我的诸法无我,不就白领悟了吗?

我只眨了下眼,送过去一丝高维气场,印尼佬意识到影子术被破,顿时大惊失色,再想去躲,哪还来得及?

圆月不偏不斜,正中他的前胸,就听轰的一声巨响,印尼佬口吐鲜血和断牙,第二次向后倒飞出去,这次飞出五百多米远,这才落地。

这人前胸被炸的黑漆漆一片,到达天神通大圆满后,印尼佬的肉身坚不可摧,圆月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伤害。

他艰难地站起身,用手去拍胸口,拍出一股黑烟,喘息片刻,再次朝我走来。

边走着,印尼佬双手边比划出多个阴森繁杂的手势,每一个手势,都代表一个术,其中包括但不限于:

赖康的幻境,麦田。

郑青海的幻境,恶井。

风间梅的幻境,绣花鞋。

老怪物的寂灭年轮。

悲从喜的木隼飞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