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的好也还罢了,万一老狗一不小心,发挥失常,没讲好,小命可就得交待在这了。
再好的宴席,也终有散场之时。
见我们执意要走,老爷子一脸的不舍,说那行吧,你们都是好孩子,大爷讲信用,这就带着你们上四楼。
“四楼再往上,那就不好走啦,你们要实在上不去,就退回来,继续来大爷这讲故事。”
“大爷家,永远欢迎你们!”
我们都点头哈腰地笑着:“爷爷你人真好!下次还来看你。”
心里却都在想,您可打住吧,这辈子,不可能再有第二回了。
我们都要出门了,老爷子回过头去,瞧向苏秀芬,见她还坐在那发呆,就问了声:“你怎么不走啊?”
“哦!你们之间有过节?”老爷子看了看苏秀芬,又看向我们,三两眼就瞧出这中间的血腥因果了。
他挥了挥手,道:“小孩子的事,大爷我就不掺和了,那你们去楼道解决吧,解决完了敲门啊。”
苏秀芬就跟着我们,一道出了门。
一出门,楼道里刺骨的恶寒透过来,我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不远处,说书人仇敌的尸身摊在那,像是个被玩坏的木头人偶,全身骨头都碎成粉末了,已经彻底塌陷成一堆肉了,只有脑袋是完好无损的。
仇敌双目圆睁,五官透着剧烈的不甘和痛苦,眉毛上结着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