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天告诉我,他特地从齐齐哈尔赶来哈市找我,多方打听,好不容易查到了我的下落,那天夜里,戴着鬼面具的他,跟随我们来到库房。

其实在少年眼里,什么舅姥姥,什么这那的闲杂人等都不存在,他眼里,始终只有我一人。

他想知道,我这个当哥哥的,究竟是个什么实力。

结果看到最后,白夜天脑壳子就疼了,不得不出手解救,用幻境吓疯了舅姥姥。

“怎么?就瞧不起你哥呗?”我冲他龇牙咧嘴。

白夜天故意岔开话题道:“我当时在想,该用哪个幻境来对付舅姥姥呢?”

“我立刻想到了菩萨,舅姥姥不怕天不怕地,独独只怕观音娘娘。”

我越看白夜天,越觉得喜欢,这小孩咋长的这般好看呢?

而且,我总感觉他长得特像一个人。

我手伸进兜里摸着,摸出一副皱巴巴的画,这是上次分别时,白夜天亲手画给我的。

画中的场景,是野狐禅世界中的小树林,青丘正跪在蒲团上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