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饶命,大哥,我们没有意思,我们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项桀嘴角微勾,蹲下身子,掰着孟小山的脸,似是要把他的脖子扭掉:“意思是,除了要钱,还想要别了喽?”
“哎,不是大哥,你听我说。”
“啊,呜呜,大锅乌再也木干了。”项桀觉的他聒噪,手上用力,孟小山顿时只能小声呜咽。
谢娴一曲萧吹完,着太阳一晒就容易犯困,姐妹们玩兴正浓,船尾就她一人,正觉的无聊,有意思的事情就来了。
往后一瞧,项桀脚下躺着三个人。
乌奴和项桀抱拳一礼。
“女君,这三人从酒楼出来,便一直跟着了,是刚才小镇上的青皮。”
这三人本就不是硬气的主,被卸掉手臂,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把他们的来历交代的清清楚楚。
他们平日里就干些勒索,敲诈的勾当,最喜欢对外地人下手,外地人大多只是过客,并不愿招惹地头蛇,大多给些钱财了事。
至于害人性命却也是不敢的。
做过几单之后,几人心渐渐大了,就把主意打到谢家众女身上。
但是没想到,终日打雁,终被雁啄了眼。女郎的护卫捉住他们开口不到两句话,便是一顿王八拳。
忍住肚中绞痛,孟小山忙不迭的开口求饶。
“女娘饶命,啊,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
谢娴眯起眼睛,乌奴会意,抓起人就是一头按在水里。他平日里沉默寡言,但对谢娴的意思最是明白。
“咕噜咕噜.......”
“嗝.......”
来回几次,喝饱了,也终于老实了。
乌奴在他衣服上嫌弃的擦了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