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越出去后,符骁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而后回了榻上躺下。
毋庸置疑,今日师兄带他出去,就是去与权王偶遇的。
符骁闭目,将今日出去后的每一个场景,包括林知皇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然后,符骁脑中的画面定格在了林知皇着白锦朱领织衫,外罩仙素清黄外纱,颈带八宝香珠,发束赤玉嵌宝冠,眼角上勾暗藏一分风流,巧笑嫣然从容且威丽向他走来的那一幕上。
符骁猛然睁眼,抬颈,视线下移在自己今日所着的装扮上流连一圈。
不.....不会是他想的这样吧?
方才权王是在.......
权王手下的那些文武会跑来看他也是因为........
符骁眸底深处的最后一分冷郁,也被此刻脑中所想到的猜测给震荡了开去。
就在这时,随边弘听到了符骁回帐的消息进了来。
符骁听到随边弘听来的声音,单手一撑,不费吹灰之力的下榻站了起来,目光直直地射向走进来的随边弘。
“怎么了这是?目光好像要吃了师兄。”随边弘机警的没再过去,站在原地慵声笑问。
“师兄之前与我说的‘用法’,确实也给权王说了?”符骁凝声问。
“说了。”随边弘格外真诚地点头:“师兄怎么可能会拿话骗你?”
符骁如同蝶翼一般的长睫微颤,哑声问:“所以......权王已经采纳了师兄的谏言?”
“当然会采纳。”随边弘一双潋滟的桃花眼半眯,含笑道:“不然师弟你还有何用?”
“师兄!”
“别这么大声,师兄听得见。”随边弘慵懒的抬手掏了掏耳朵。
“你.......”符骁的脸颊因怒而浮起一丝薄红。
随边弘好似完全看不见符骁的怒气,恨铁不成钢道:“师兄还没问你呢,这么好的独处机会,你怎么这么快就从主公的寝帐内出来了?倒白费了师兄这般煞费苦心的为你制造机会了。”
符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