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男人嘘了一声,斥道:“这话你知道便罢,不要再乱传了。”
女人连连点头。
与此同时,闹市街道旁的一处宅子里,一对父子也正在惶惶不安的聊着外面的事。
“爹,我刚才在知字楼外看的清清楚楚,就是突然有一道雷劈下来,将知字楼给炸了的!”
“你小子,没听到官兵在外面宣讲吗?知字楼是被妖道用那什么火器炸的!”被男子叫做爹的老人,一跺手杖,吹胡子瞪眼道。
“爹,官兵的话,您岂能全信?您不在现场,您是没看到当时那场景,哎呦....真是血肉模糊啊...啧啧.....”该男子言语中带有几分幸灾乐祸。
“妖道果然当诛!”老人听后,怒道。
男子见自家爹已经开始骂起了妖道,凑过去神秘道:“爹,您说.....会不会是权王殿下以女身掌权,倒行逆施,所以上天看不过眼,因此降下了这天雷.........”
该男子话音还未落,他爹一巴掌就呼到了他脸上:“狗东西,胡咧咧个啥?”
老人家重重地一拄拐棍,怒骂道:“忘了之前城内世家把持粮食,坐地起价,闹得我们家都要典当祖业,买粮求活的时候,是谁打压世家,调控粮价,给了我们一家老小活路了?”
男子捂着脸,不敢再说话了。
库州城内戒言,各种关于炸雷的流言蜚语,在暂只能居家的百姓嘴中四起。
谈论话题的中心,皆都离不开权王。
入夜,随边弘一身黑衣骑马在前,身后跟了一架青棚马车,以及一队士兵,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往东城门方向笃笃行去。
到了东城门下,随边弘掏出权王手令,守城将见令立即开门放行。
随边弘出城行了近有一里路,便见百丈处,有火光点点,近前了便见苗跃伏肩上缠着吊臂,周身围了数十人,正面容平静的等在那里。
苗跃伏见到随边弘前来,灿笑道:“师兄果然守时。下午见面时,没机会叙旧,别来无恙啊。”
随边弘潋滟的桃花眼中闪过厉色:“叙旧不必,本来就与你无甚交集。”
“药呢?”随边弘伸手。
苗跃伏收了笑:“实在想不通,师兄这样的人,怎么会选择辅佐环儿,是因为别有所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