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来酒水的伙计将他打断。
他伸手接过酒壶给楚秋倒了一杯,缓缓道:“银子谁都爱,咱们如春楼背后的人物,自然也想挣银子,但萧公子有所不知的是,若你想买其他的产业,只要那位觉得你是个可交之人,即便白送给你也都无妨。
可这座如春楼,除了日进斗金之外,更重要的是,它对那位有非同寻常的意义。”
关才语气神秘地说完,将酒杯推给楚秋,劝诫道:“萧公子若想在金州做些买卖,大可以挑选其他的产业,何必第一个就挑中如春楼这块硬骨头?”
楚秋看了眼面前的酒杯,笑容却是淡了不少:“你说如春楼对主家有不同寻常的意义?萧某能否多嘴问上一问?”
“主家的事,公子问我也是白问。”
似乎察觉到楚秋态度的转变,关才眯了眯眼,淡淡道:“我只能告诉你,此地原本并没有河道。
主家为了如春楼,特意兴师动众,将河流改道,甚至把周边都给买了下来。
萧公子就算有些家财,难道还能拿得出这种手笔?”
听到这句话。
楚秋叹息道:“关掌柜说的没错,寻安王的手段,确实令人钦佩。”
“你到底是什么人?”关才脸色一变。
“在下姓萧,单名一个夜字。”
楚秋手指轻扫,将酒水推回关才面前,笑着道:“算是寻安王的仇人。”
关才大惊失色,怒声道:“进来!”
哗的一声。
大门当场被人推开。
许多武夫正要迈入,就见常璞抬头看了一眼,“滚。”
一股无形巨浪将那群武夫挡在门外。
大门重新闭合!
听到这声巨响,关才不敢置信地看向常璞,像是没想到这个怪模怪样的走狗还有这种本事。
“你们既然知道王爷的名号,也敢来找死?”
直到此刻,关才仍然保持着镇定,只是脸上色厉内荏的表情还是出卖了他。
常璞走到关才背后,抬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叫真正能管事的来吧。”
关才脸色铁青,看了看那若无其事的白衣公子,咬牙道:“你们有胆量,就坐在这儿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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