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枫嘴巴张了张，想说点什么，却又无法说的出口。

他知道，南宫凌月是看他下不去手，所以才会自己亲自动手。

陆枫和南宫凌月，都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取人性命这种事做了，会让他们心中非常不舒服。

而此时，南宫凌月只不过就是，将原本该是陆枫不舒服，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或许她不想对这名女武者下死手，但是为了陆枫，她还是做出了这种选择。

并且，南宫凌月说的也对。

他们跟这几名东瀛武者，本来就是无冤无仇。

可是他们为了金钱，为了帮东瀛武者圈子报仇，所以就想让陆枫和南宫凌月死。

既然他们都想让陆枫死，那现在他们落到陆枫手中，被陆枫格杀，也是天经地义。

“他们是敌人。”

“你曾经说过，敌人是没有男女之分的。”

“我们不会随便取人生命，但如果是想杀咱们的人，咱们当然要反击。”

南宫凌月这番话，不知道是在安慰陆枫，还是在安慰自己。

毕竟，南宫凌月的境界虽然已经到达八品巅峰，可她却很少出手，更是未曾亲手杀过别的武者。

只能说，通过这段时间，跟陆枫一起在东瀛的经历，也让她成长了很多。

若是放在来东瀛之前，给南宫凌月十个胆子，她都不敢动手灭杀一名武者。

“你说的对。”

陆枫拿出一根烟点燃，呼出一口气回道：“感觉怎么样？”

陆枫问的是，南宫凌月第一次亲自将人格杀，是什么感觉。

“还行吧，我觉得还好。”

南宫凌月故作淡定，语气听起来十分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