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银摇摇头,无功不受禄。
上杉辉虎什么都不要,倒要送东西给自己,他反而不方便收。
世界上最难还的就是人情债,亲兄弟还要明算账,感情债欠到日后,谁知道该怎么还?欠不得。
义银想了想,对大熊朝秀说道。
“这次与南部家的交易,全部用我的货物份额抵消。”
大熊朝秀愣了一下,伏地领命。心中感叹,御台所大气。
与南部家的交易,包括北方的粮食,矿产,马匹,不只是五十匹南部战马这么简单。
可斯波义银硬是吞下了这笔亏损,也不要占上杉辉虎的便宜,豪爽得不像是个男人。
虽然斯波家损失了一笔货物,但大熊朝秀还是很赞同斯波义银的做法。
小恩小惠就想骗走白富美,上杉辉虎这算盘打得太响,斯波家没那么廉价。
上杉辉虎皱眉不语,直江景纲小心扫了眼两位主君,最后把目光定在大熊朝秀看似恭敬的脸上。
大熊朝秀最近一直在搞东搞西,这家伙不安分啊。
四人心思各异,也总算是把高田阳乃这批板甲带来的视觉冲击压了下去,心情平复。
上杉辉虎忍着不爽。
“你们两人还有事吗?”
直江景纲与大熊朝秀都表示无事,她便故作豁达对义银说道。
“既然大家都没什么事,那今天就先散了吧?她们还要回直江津,有许多事要忙。”
义银点点头,说道。
“那就到这吧。”
上杉辉虎笑道。
“明天我为上杉景虎元服,就在御馆办礼,还请谦信公做个见证。”
义银点头道。
“应该的。”
两人又说笑几句,上杉辉虎告辞先走,回春日山城去了。直江景纲鞠躬行礼,随主君走了出去。
上杉辉虎走出政厅,面色变得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