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心有算计的杨凡直接拒绝了白祁的提议。

建城？

不存在的。

方山古界的生民既然决定跨界来此，就应该是个合格的移民了，要学会自力更生。

杨凡自不会让他们去抢占了大明子民的生存资源，他们想要获得，那就必须要先行付出，甚至较之大明子民，他们更应加倍付出才是。

白祁只是一问，自然不会质疑杨凡的选择。

而建造完界门后，他们墨家的任务便已经完成，白祁临走前，却是给杨凡送来了一份礼物，一个栩栩如生的人偶。

五官精致，眉目如画，气质婉约，一袭侍女服看上去更显恬静。

“小小意思，杨厂督还请笑纳。”

白祁搓着手，满脸笑容。

“白先生的好意，那咱家就不客气了。”

杨凡上辈子也曾经对此颇有深入了解，自然毫不客气的收了，正好探究下与上辈子的人偶有何区别，增加一些没用的知识。

见到杨凡收了礼物，白祁笑容更深。

“我这里还有一些各式服饰，以及来自海外诸国的特色服饰，只要杨厂督吩咐，此女便可日常换装，给杨厂督一些新奇体验。”

“咱家自当好好体验。”

杨凡点点头。

而白祁也是点到为止，不再介绍，反而推销起来：“杨厂督若是用着喜欢，可多来我在神都开设的店面……”

“当然，若是能在小店旁立上厂督的画像，那就更好了……”

听对方说了一通后，杨凡这才反应过来，对方赫然是要让自己帮其带货。

而目标群体自然不是太监，而是对准了女子……

白祁正色说道：“厂督大人所建女院，已经在各地如火如荼的开展起来，规模日渐壮大，不知多少女子因大人而改变命运……”

“这些女子皆敬仰大人之名！”

“不过，这些女子为求自立更生，生活上难免颇多失衡，所以我特意制作了一些人偶，可辅助其日常生活所需，以及一日三餐……”

“我这也是一颗真心，全为了她们考虑啊！”

白祁满脸诚挚的表情。

当然，若是杨凡不看他递过来的人偶画册，那说不定真信了他的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