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内一时之间乱作一团,刘启气的提起袍子,三步并作两步来的山公公身前,对着他的老脸就是一脚。
嘭!
“狗东西,你冤枉什么?你要是不贪财那望月居怎么会在你的名下,都录入了卷宗你还敢狡辩。”
“混蛋,我让你叫冤,我让你叫冤……”
刘启边骂边踹,吓得海公公与甄公公全都闭了嘴,看着山公公的凄惨模样,海公公暗自窃喜。
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他知道,只要甄公公来告,哪怕没有卷宗,山公公都会遭到刘启猜忌,更何况还有卷宗这种铁证。
如此情况下还为自己辩驳,刘启怎能不气。
就在海公公暗自高兴时,刘启看向刘翎,冷声问道。
“血三可曾差点逼死刘十九?”
刘翎一愣,下意识看向甄公公,这时甄公公也同样看向他,眼中露出祈求之色。
刘翎略微迟疑,知道这事瞒不过,只好点头道。
“回父皇,确有此事,血衣卫与怡红院之人皆可为证。”
刘启闻言眼神冰冷,缓步走向海公公,虽然山海二公在对质上站了上风,但他更相信甄公公的话。
因为甄公公早就主动承认了血三是他干儿子,还有就算告倒山海二公,甄公公也不一定会得到重用,所以甄公公此举,多半不是诬告。
而平时针锋相对的山海二公,今日竟然一致对外,这已经触碰了刘启的逆鳞。
“海晏,你说监察不力,朕是否可以判你个凌迟处死呢?”
海公公大惊失色,反应过来一边哐哐叩头,一边哭诉道。
“主子,呜呜,老奴知错了,老奴知错了,呜呜……”
刘启在距离海公公十步外停下,背手喃喃道。
“小海子,你跟随寡人多年,没功劳也有苦劳,你自我了结吧。”
海公公瞪大双眼满是不可置信,殿内其他三人也没反应过来。
怎么甄公公有结党营私之罪,山公公有受贿之罪,太子也有越权之举,这些都够扒层皮的,为什么只有一个不察之罪的海公公,被判了死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