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老奴实不相瞒,曾在血衣卫中收了个义子,打算留着养老送终。”
“没成想,那孩子长大后十分争气,凭借多次拼杀抢得血三名头。”
“前些时日老奴奉太子之命,去东海查询秋如狂谋逆之举,回来后我那干儿……呜呜……”
“老奴深知血三秉性,他是一心想着报答陛下的再生之恩,抚育之情,绝不会收受他人贿赂,做出对不起陛下之事。”
“于是老奴便暗中调查,结果发现血三是因为查到了望月居是山公公的私产,燕王却住了进去,因此全家才遭到迫害。”
“老奴冒死觐见,不为邀功,更不为给血三报仇,只是不想让主子被奸逆小人蒙骗诱导,成为他人谋取私利的……呜呜……”
甄公公说到这里,呜呜痛哭起来,刘启脸色煞白,当看到山跑跑的印信,不用甄公公说,他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
“山跑跑,海宴,你们竟然合起伙来蒙骗寡人。”
刘启说完,站起身,怒吼道。
“来人,将山公公和海公公给朕捆到这里,寡人看他们如何辩解。”
刘启的声音传出殿外,将刚刚赶到这里的山公公吓的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海公公站在一旁,神情自若,好似早已料到一般。
……
……
望月居,庆王闯进来后,原本准备和刘十九大干一场,最好是刘十九还像以前那般激进,拼命反抗,他好趁机将他打残。
可他万万没想到,刘十九竟然会如此不要脸,拉着他一口一个亲三哥,硬生生将他拉到马下,抱在怀里,就不松手了。
那喷着唾沫星子的嘴,都快和他亲上了。
“亲三哥,王弟可想死你了,你若今晚不来,明个早早的,王弟就要跑去你府上探望了。”
庆王脸色难看,呵斥道。
“放手!你个私占民宅的贼人。”
“亲三哥,咱兄弟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王弟正想你想的睡不着,你就来了,要不说咱是亲兄弟呢。”
“刘十九,你给本王速速放手,少套近乎。”
“三哥快快里边请,王弟前些日子买的美酒,都没舍得喝,就等你呢。”
“亲三哥,王弟在京城和你最亲,这些日子最想你了,无论吃的喝的,还是玩的,王弟买的都是双份的,就等着哥哥来呢。”
这话再配合上刘十九那动情的样子,庆王要不是感觉脸上还在隐隐作痛,裤裆里空荡荡的,估计都要信了。
“刘十九,你少耍花样,本王劝你快点束手就擒,别找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