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纤竹,快去吧,今晚本王给你讲红楼的故事。”
纤竹不情不愿的起身道。
“我不听红楼了,那姑娘太过气人,你今晚给我讲猴子吧。”
“好好好,讲猴子,讲猴子,你要抄好了,就是讲金子、瓶子、梅子都行!”
纤竹闻言白了刘十九一眼,下了楼。
望着纤竹进了卧房,刘十九对着黑影藏匿的方向勾了勾手。
黑影见状顿时大惊,不过迟疑片刻后,他还是快步上了望月楼。
登上望月楼后,见只有刘十九一人,没有埋伏,黑影双眼微眯,开口问道。
“你知道我会来?”
刘十九从怀里掏出一卷纸放到桌上,随后毫无防备的背对黑衣人,坐在了椅子上,始终都没有看黑衣人一眼。
“我知道你会怀疑本王,本王无心与你为敌,这是你要的,拿去吧。”
黑衣人闻言,望着刘十九那半躺着的背影,震惊的无以复加。
冷静下来后,他拿起那卷纸,只见上面写着,西城望月街房契卷宗。
黑衣人双眼微眯,有些不解,就听刘十九淡淡道。
“找到望月居的记录你就明白了,上边有朝廷印信,本王做不得假。”
黑衣人依照刘十九的话凑近油灯,翻找起卷宗,当看到望月居房契拥有者署名时,顿时瞪大了双眼。
“山跑跑?原来真是你。”
知道山公公本名的人屈指可数,只有当初的一些老人,甄公公就是这批老人之一。
遥想当年他和海公公一起听着山公公说出本名。
海公公还调笑道,“山跑跑,好逗的名字,是不是你生下来就会跑,你爹才给你起的这个名呢?”
山公公回道:“可能吧,也许是我把他们吓到了,他们才让我跑进宫来了。”
当时都是小公公的三人并没多想,这话听起来虽然有些悲凉,但甄公公清晰的记得,他们当时都笑了,而且笑的很开心。
听着身后迟迟没有声响,刘十九问道。
“可还有什么不解?是否需要本王为你解惑?”
甄公公摇了摇头,拱手一礼。
“多谢燕王,燕王之情老夫记下了,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