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翎一听来了精神,他知道刘十九费力跑出去不会是为了散步,肯定是有大事。
而关于秋如狂的确实算大事,因为现在秋如狂对京城的威胁,仅次于北凉。
“王弟坐下说!”
刘翎扶着刘十九入座,又给他倒了一杯酒,自己则坐在了他的下手,一脸期盼的盯着他。
刘十九挠了挠头,嘟囔道。
“唉,殿下,你说王弟是不是没出息,这才喝了两杯硬邦邦,怎么满脑子都是那老鸨子呢。”
刘翎眯了眯眼,此时因为秋如狂让他清醒不少,仔细一想,他总感觉刘十九已经知道里屋的是谁了,而他赖着不走很可能也是为此。
想着刘十九可能是胡编乱造的,刘翎脸色冷了下来。
“燕王弟,你要当本宫是刘兖一般的废物,你会后悔的。”
刘十九闻言笑着拿起一个空杯,将仅剩下的一点硬邦邦全部倒了出来,推向太子,喃喃道。
“殿下,你说庆王兄是废物我不反对,但你可不能这么看王弟我啊,我对你如何钱家的事上你还看不出来吗?”
“我和钱家无冤无仇,为殿下献计献策还不是为了殿下的未来。”
“王弟的未来一眼就能看到头了,殿下可是长远着呢。”
刘翎盯着半杯硬邦邦好似在看仇人,皱眉问道。
“你这话何意?”
刘十九端着酒杯,站起身,满面愁容,踱步哀叹道。
“唉,将来无论球国下场如何,王弟的下场已经定了,若是那位早些死,殿下得了江山,没准王弟还能苟活几年,不然驱逐球国之日,便是王弟赴死之时啊!”
刘翎闻言暗自冷笑,暗道刘十九自作多情,他要得了江山,一定也会第一时间弄死他。
刘十九背对着刘翎,盯着里屋拉起的白帘,突然话头一转,问道。
“殿下,您真认为没了我和庆王,这江山您就能稳稳继承吗?”
刘翎有些不耐,起身道。
“燕王弟,你若只有这些废话就请回吧。”
刘翎的不客气,没有被刘十九放在心上,他缓缓踱步,喃喃道。
“殿下认为南风的江山真是咱刘家的吗?王弟可不这么认为,我认为这江山不过是大元养的一条会产金银的母狗。”
“至于谁来给这条狗配种,那还要看大元的心意,而大元心意又是什么呢?”
“王弟想了想,无非两点,第一点是这条狗要听话,第二点就是这条狗有能力,金银产的多。”
刘十九说罢转过身,盯着刘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