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张大棒槌三两步,就将他按倒在地,随后帐内便传出了嗷嗷惨嚎,还有陈宣仁的唏嘘声。
“哎呀呀,哎呀呀,这……这,成何体统……古人……”
“我槽尼玛,你再说一句,我连你一起弄。”
陈宣仁吓得菊花一紧,赶忙闭了嘴,向外爬去。
经过张大棒槌这一闹,太子的计划彻底泡了汤,而且当晚不知是谁,还给皇帐割了几道大口子,就连里边兽皮都给割开了。
还在附近皇帐上歪七扭八的写几个大字。
“我是为你好,怕你里边热!”
太子的遭遇还算好的,兰王和屠大更惨,睡到半睡半醒之间,忽然看见身前站着一个七尺大汉,手里举着一把大铡刀。
吓的屠大一个咕噜就滚下了床,在爬起身,眼前之人已经走了,只有帐篷被切出的破洞还在风中凌乱。
陈宣仁与赖三川不但帐篷被砍的七零八落,半夜还被暴揍了一顿。
秋如狂那边虽然相对安静许多,但不知谁在他的帐篷帘上用黄尿画了一个笑脸,还在帐篷门口拉了一摊。
第二天一早秋如狂好巧不巧的就给踩上了,看看脚下,再看看身后的笑脸,秋如狂瞬间怒气上涌,大吼道。
“张大棒槌,老子和你没完,下山后我若不杀你,我就不姓秋。”
张大棒槌可没工夫理他,忙碌了一夜,此刻正躺在帐篷里抱着铡刀呼呼大睡。
随着秋如狂的一声叫喊,众人全都一脸无奈的走了出来。
凑在一起商议了半晌,最后一致决定下山,去山下营帐暂住,等待仙若风的到来。
众人走后,药王谷外安静起来,张大棒槌也一改无赖的样子,每天毕恭毕敬的候在顾疏影帐外,端茶送水。
顾疏影每天与马繁华还有白衣女子在谷外欣赏着风景,倒也十分享受这份宁静。
这日天气闷热,好似要下雨一般,顾疏影满脸好奇,久久的望着谷内更加浓郁的雾气。
戴着白纱斗笠的女子见状问道。
“姐姐要不要进去看看呢?”
顾疏影愣了愣神,白衣女子笑道。
“咯咯咯,姐姐忘了吗?这里是我的家啊。”
顾疏影恍然大悟,拉起纤竹的手,柔声道。
“还是不进去了,没有国师的邀请,擅自进入太不礼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