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这些,母亲永远是我母亲,我不允许任何人质疑她。”
雄七结合以前发生的种种,越想越惊,直到最后他的信念到了崩塌的临界点,他选择了逃避,不想去面对这无法接受的事实。
“禄伯,雄四说的我就当没听见,你还是我师父,南夫人还是我母亲。”
“兄弟们,虽然南夫人和我平时对你们不薄,但这次却是我的家事,你们可以选择不帮忙,我不怪你们。”
“雄四,这次我救母亲,你抓母亲,算是我们的家事,你可敢与我单打独斗。”
雄七拖枪纵马在阵前跑来跑去,雄四见状摇头道。
“我领汗命而来,只有国事没有家事,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那就来破我的阵吧。”
雄七本想先将手下将士用道德绑架起来,让他们不得不帮忙。
再忽悠雄四过来单挑,在单挑时找机会下令群起而攻之,到时候雄四必然无法逃脱,没了雄四坐镇,城防军不过是一盘散沙。
可他没想到看似憨憨的雄四,心中却有自己的一杆秤。
一计不成,雄七并不气馁,大喊道。
“雄四,早就听说你是个懦夫,你的城防军也是吃干饭的,没想到真是如此。”
见雄四不理会,雄七继续喊道。
“雄四,你若不是懦夫,城防军也不是吃干饭的,那你就代表城防军,我代表边防军,在此单挑,你可敢战?”
“战!战!……”
“战,四爷打他!”
“四爷,用大锤告诉他,我们城防军有多硬!”
“四爷,上啊!”
雄四一言未发,但身后的城防军将士已然乱套,纷纷叫嚣着让雄四出战。
看到如此一幕,雄四不由想起路上刘十九曾经说过的话。
“你们蛮熊族的军队虽然强大,但却因为没规矩,所以不堪一击!”
雄四当时还不服气,可看到身后的两千人被雄七三言两语就利用了,不由感到悲哀。
深知军规非一日可立,雄四并未与身后城防军一般见识,而是伸手压下众人的鼓舞声,对着雄七道。
“战可以,但你要到我这边来,因为我绝不会像你一般耍赖。”
雄七不屑一笑。
“谁耍赖?我看你就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