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惜凡听到朱小玉的话，便对对方的情况更加好奇了。他看着对方的眼睛，开玩笑般的询问道：“就当做是我回答你问题的报酬好了，你可以说说你和那具……你和这个叫明言的人的故事吗？”

朱小玉有些犹豫，不过在思考过后，还是点了点头，缓慢的讲述起了她与那名巫妖的往事。

朱小玉生在非凡世家，不过和陈年年1样，似乎是因为天赋的问题，她的父母并不是很关心她。

不过比陈年年好些的是，朱小玉在十岁的时候觉醒了自己的非凡能力。只可惜，朱小玉自身的能力有些过于弱小，让她的父母认为并没有培养的价值。

又过了1两年，她的父母都以各种借口离开了临安，只留下了1间有些冰冷，名为家的公寓。虽然他们每个月都会按时将朱小玉的生活费寄来，可他们始终没有再见过朱小玉1次。

也就是这个时候，朱小玉遇到了那名巫妖。

当时的巫妖，还是1名叫做李明言的非凡者，还没有举行成为巫妖的仪式。

李明言是在1个非凡者聚会遇到的朱小玉。不知道是出于对自己死去女儿的愧疚，还是对朱小玉的怜悯。李明言将朱小玉收为了自己的徒弟。

“你是1名恶魔轨迹非凡者徒弟？”1旁的邵燕忍不住打断了朱小玉的讲述：“可你并不是恶魔轨迹的非凡者啊？不管是清道夫总部还是国秋雨前辈都向我保证过。”

朱小玉点了点头，嘴角撤出了1个有些难看的笑容：“确实是这样……明言叔他当时似乎已经对恶魔的行为有所察觉，即便是他的同伴和他提起这件事，明言叔也1直没有给我恶魔轨迹的非凡种子。”

“可他最后还是将你做成了领域的核心。”邵燕听到朱小玉似乎有些袒护那名巫妖，立刻出言打断。

“那，是我自己要求的……”可朱小玉的话让邵燕1愣。

她有些惊讶的看着对方，1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当时明言叔在进行1个计划，在某1步上始终没有进展，我在得知是缺少1名活祭品之后，向他毛遂自荐了。”

朱小玉有些自嘲的笑道：“你们1定觉得我很幼稚，可在当时，明言叔是唯1能够将我当成正常人看的人。至少在当时，我想完成他的计划，哪怕是献出自己的生命。”

“李明言属于那条轨迹的恶魔。”这次打断朱小玉话的是尹惜凡。

朱小玉有些不太明白尹惜凡这么问的意义，不过在思考片刻后，才有些不确定的说道：“我记得好像是，贪婪……”

尹惜凡1脸了然的表情，然后用十分肯定的语气说道：“你被他的能力影响了。

贪婪轨迹的恶魔会在不知不觉中让周围人愿意为他服务，哪怕这个服务的前提是献出自己的生命。”

朱小玉听到尹惜凡的话，表情1下子落寞了起来：“是……这样吗。”

“后来呢？”邵燕接过尹惜凡的话询问道：“你是怎么变成人造天使的？”

“明言叔他1开始并不同意将我做成核心，因为被做成领域核心的人，是无法保持自我意识的。

不过后来，有人给了他1个两全其美的解决方法。不仅能让作为领域核心的我保存意识，还能够增强我自身的实力。

那个方法就是你们所说的，人造天使。”

“那个人是谁？”尹惜凡立刻追问道。

根据爱丽丝的描述，自己这个世界的人应该并不了解人造天使的制作方法。

朱小玉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从来没有和那个人说过话。也没有见过对方真实的样子。”

正说着，朱小玉沉默了片刻，然后才有些犹豫的说道：“不过在某次他和明言叔交谈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的背影。

那好像是1名女性，穿着1身长袍，似乎不想让其他人看到自己的脸。不过我能看出来她非常瘦，也矮矮的。真要说有什么显眼的特征的话，就是她头上……”

朱小玉用双手在头顶支起了1个猫儿的形状。

“她头顶的帽子被什么东西顶了起来，就像是带着什么猫耳朵的发饰1样。”

“嘶……”尹惜凡和邵燕对此都没什么反应，反而是尹惜凡心底的某个声音响了起来。

“爱丽丝，你醒了？”尹惜凡立刻在心里询问道。

爱丽丝的声音显得有些疲惫，有气无力的说道：“啊，被某些恐怖的事情吓醒了，你先忙完你那边，等没人了我再和你聊。”

尹惜凡立刻熟练地和朱小玉继续攀谈起来。

不过对方口中的信息也不多了。因为在那之后，她就被李明言封印在了7号楼顶层的那肉球之中，失去了外界的记忆。

“你能详细说1下领域核心的制作步骤吗？”尹惜凡询问道：“我对这方面还是比较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