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亚菲想了想，点头道：“你这么说也对，虽然民众有从众心理，且帝国的选举制度哪怕有着资本掌控，但其总体而言还是代表了一定的民意。”

李唐又道：“说起来，帝国民意其实也算是抛弃了想要发动玉石俱焚计划的驴党精英。

只不过既然已经进入蘑菇大战，彼此敌对的情况下，总是要首先保证己方不受损，才能谈其他。”

两人说了一会儿，就转换了话题，将注意力集中到意识能量收集器上。

此刻这台专门重新放大设计的意识能量收集器，其上的数值正在飞速跳动，转眼间就过了百万。

李唐转头问苏亚菲，“你们此前在东倭列岛收集时，一共收集了多少意识能量？”

苏亚菲道：“一共收集到3700多万，净化后得到1100万纯净的意识能量。”

李唐在心中快速计算了一下，道：“这么说来，被净化前的包含意识记忆的能量，相当于死亡人数的三成左右。

这么看来，人在死亡之后，意识能量的消散速度还是挺快的。”

苏亚菲点头道：“是啊，不过我们在蒲甘和吕松测试的时候，这个数字能达到死亡人数的四成左右。

我们还有个发现，似乎在一些较为封闭的地形区域，收集的的意识能量和死亡人数的比例，相对要高一些。”

李唐沉思了片刻，道：“看来这种地形应该就是古人所说的阴地或煞地，所谓容易形成厉鬼。

我看所谓厉鬼八成是因为地形导致意识能量很难消散，因为其意识还在活动，这种地方汇聚的意识能量多了。

其意识强度超过2000之后，普通人经过就会被其催眠蛊惑，陷入幻境，导致死亡后，煞地就越发令人恐怖。”

苏亚菲一听连连点头道：“你这个对鬼的科学解释还真是很到位，若是我们没有研究出意识科技，碰到这种地方，也难免疑神疑鬼啊。”

李唐笑道：“从意识科技的角度你已经了解了催眠，古人常说‘疑心生暗鬼’，当疑心的时候，大概率就处于容易被催眠的状态。

若是刚好又在这样的地方，那肯定很容易就会‘遇到’鬼。”

两人谈笑间，“实验号”已经快速地在帝国上空不断地飞越盘旋，犹如抽水泵一样，将帝国这里产生的大量意识能量收集起来。

在这个期间，帝国残存的一些防空阵地甚至对“实验号”发射了防空导弹。

结果都被“实验号”强大的激光近防网绞成碎片。

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所有这些敢于问都不问一声就发射防空导弹的地方，“实验号”也毫不犹豫地以电磁炮予以洗地。

最终，“实验号”在北美大陆上空，收集了9200万意识能量，估计净化后能得到3200万左右纯净的意识能量。

“实验号”收集完北美大陆，就继续向东，飞到了歐洲。

在英仑三岛上空转了一圈，带嘤的损失可谓毁灭性。

毕竟同时遭到帝国和大毛饱和攻击，还额外被白象和高卢点射。

加上它不像帝国那样，有相当一部分人提前进入地下庇护所躲避。

仓促间，带嘤能够逃入到地下庇护所的人十分有限。

因此导致带嘤几乎人口尽丧，这一点从收集的到的意识能量数值，就可见一斑。

六千多万人口，竟然收集到1800多万意识能量，净化后可得650万纯净意识能量。

“实验号”继续向东飞，在普国以及波澜、东欧几个小国上空，又收集到3400多万意识能量，净化后可得1200万纯净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