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皇帝是真觉得那宝剑有什么神异的功效能让他百战百胜?他以为抱着那宝剑去作战,他就能战胜平西王的旧部了?”
“这举动确实古怪啊。”
连翘道:“既然是能镇压国运的宝物,那不是应该好好的摆在皇宫里供奉着吗?他抱着那宝剑光明正大的招摇过市……就不怕打了败仗,将那宝剑给遗失了?”
“最奇怪的是,若我们推断不错,那镇国宝剑应该是夜黎最需要的东西啊,就这么把宝剑交给东陵皇帝,夜黎能放心?”
“所以我说,这要么就是东陵国皇帝疯了,要么就是……这又是夜黎的一场算计。”
苏识夏给连翘使了个眼色。
连翘会意,将那密信举到烛火旁,借着那烛火便将信给烧了干净。
“小姐,东陵国此举,我们该如何应对?”
连翘低声问。
苏识夏敛眸沉思了片刻,最终却只摇了摇头。
“现在不是我们该如何应对,是秦熠该如何应对。东陵国皇帝都已经出兵了,我们如今在西祁国皇城,无论做什么都是鞭长莫及,改变不了状况。”
“现在能做的,也就是相信秦熠了。也幸好,他如今已经回到了军中,若是他真的跟我们一起来了西祁国皇城,他的旧部再遇到东陵国皇帝亲征,那才最是难办。”
“如今东陵国这行事虽然有些古怪,不过,他拿着那镇国宝剑主动找到秦熠,也未尝不是好事,若是秦熠能当场擒下他……”
苏识夏说到这儿,话突然一顿,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地,脸色都跟着沉了下来,猛地掀开被子起身,大步走到桌旁坐下,沉声吩咐连翘。
“取纸笔来,我写一封信,稍后你立刻去找三哥,让他用最快的速度把这封信送到秦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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