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上去像是傻子吗？”

苏识夏没好气地斜了凤祈年一眼，“我当时就拒绝她了。”

“我主动找上怀王同他谈合作的时候就说的很清楚，我会用湛儿的能力帮他，但绝不会让湛儿卷入这旋涡里来。”

“双方合作，最重要的就是守信，怀王以后如果安分下来，不再打湛儿的主意，我可以原谅他们这一次的试探。”

“可他们若是当真那么不知好歹，敢算计到湛儿头上……”

苏识夏冷冷扯了扯唇角，将身上披着的外袍拢紧了些，“那我会让他们知道，敢往我的底线上踩要付出什么代价。”

“这就对了。”

凤祈年满意颔首。

“该硬气的时候就要硬气，免得那怀王再不知好歹，以为你真的好欺负。”

“不说那些不开心的事了。”

苏识夏摆了摆手，示意跳过这个话题，目光在季家祖宅废墟里扫了一遍，转头看向凤祈年问：“三哥你来得早，去里面转过了吗？可有什么发现？”

“这宅子当年已经被大火烧地不成样子了，因为当时死在宅子里的人太多，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什么人敢重新翻建，长年累月风吹日晒地，如今已经彻底成了一片荒地了。”

“我刚才确实已经带着人在里面转一遍了，除了残垣断壁之外，也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不过……”

凤祈年说到这儿突然一顿，再开口时，声音都不自觉放低了许多。

“我觉得吧，这里真有那么点儿邪性。”

他搓着自己的小臂道：“越往里面走，我就越感觉身上冷得慌，总感觉有阴风往我后脖颈灌……不会真是那什么，阴魂不散吧？”

苏识夏眯了眯眸子，目光仔细在凤祈年的身上扫了一圈，眉梢微微挑起。

“你还别说，你身边还真有些不太干净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