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润兴的神色语气都显得格外郑重,显然,这次他说这话不是在糊弄人或是故意夸大。
苏识夏闻言不由和苏东霖对视了一眼。
“想要直接等在正门口是不可能的了。”
苏识夏道:“只能尽力挤地离城门近一点,再靠前一点。”
她说着也是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你师傅也真是,就算是想要见咱们,挑个人少方便见面的地方不成吗?非要找那种地方碰头是要干嘛?”
“会不会是……他惹了什么事?”
旁边的钱来这会儿试探着小声开口道:“我姐曾经教过我一句话,说是最危险的地方反倒是最安全的。”
“东城门这边现在守卫森严,按理说那里应该是很危险的。可那里人多,那些侍卫和禁卫军的注意力又全部在迎接南越使团这事情上,压根不会去多管周围的百姓。”
“这种时候,你们混在人群里碰面,反而不会引人注意。”
苏识夏微微颔首,觉得也有些道理。
他们这边在认真分析着,另一边的宁润兴越听越觉得不对劲,额角都隐隐有冷汗淌出来了。
“我听着怎么感觉,你们要干的事儿好像很危险呢?”
宁润兴表情僵硬地看向苏东霖问:“那什么,你师傅……他到底是谁啊?他犯什么事儿了?”
“他师傅就只是一个喜欢喝酒的老道士而已,你不用多打听,也少瞎想。”
苏识夏道:“我们就只是过去和他碰个头而已。”
她说着,已经开始叮嘱小秦湛和钱来,先和他们说好,一会儿要分开行动,她和苏东霖一起去东城门那边,钱来和小秦湛则跟着宁润兴。
苏识夏刚把事情交代完,还没来得及多叮嘱小秦湛两句,苏东霖怀里的荷包再次有了动静。
这次他丝毫没有耽搁,轻车熟路地取出荷包倒出小米。
一行字再次飞快显示了出来。
“别忘了让你姐把她儿子也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