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给人立罪名,那也是要讲证据的!你不过是看到你家小姐和我儿子一起落水,就敢说是我儿子动手要害你家小姐。”
“那现在我也要说了!”
“你家小姐心性恶毒,故意算计,假意说要带我儿子去寻我,却故意将他引到桥下危险之处推他下水,意图谋害我儿子性命!”
苏识夏说着这话的时候,已经扯开了小秦湛身上裹着的狐裘,让他低下头把自己的后颈露出来。
众人此时才注意到,小秦湛的后颈上竟然有一个清晰的手印掐痕。
苏识夏拽着夏依莲的右手便朝着那掐痕按去,夏依莲的手和那掐痕严丝合缝地对上,没有半分偏差!
“看清楚了吗!她掐住我儿子的脖子把他往水里按!这就是她想害死我儿子的证据!”
“现在你们还有什么话好说?”
苏识夏翻手从空间里取出一把匕首,抬手便将那匕首抵在了夏依莲的脖颈上。
“她害我儿子性命,就该以死谢罪给我儿子赔命!这你们自己定的规矩,那就合该受着!”
苏识夏说着挥动匕首就要朝夏依莲胸口刺去,可手臂刚抬起便被秦熠死死拽住。
“秦湛和夏依莲一起落水只是意外。”
秦熠一双眸子沉沉凝着苏识夏。
“他们两人身上的那些痕迹都是在水中挣扎时留下的,彼此身上都有伤,不能断定是谁的过失。既然他们两人现在都平安无事,那此事就此揭过。”
围观的百姓们已经被侍卫给驱散了。
柳氏听到秦熠这话,明显是松了口气,转过头来便命令苏识夏。
“秦熠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吧?你还胡闹什么呢,还不快放开莲儿!”
苏识夏攥着匕首的手被秦熠拉住,可她却依旧扯着夏依莲的衣领没有松手。
“这五年来,我和湛儿从来没有出过秦家大门一步,湛儿是第一次到这里来,他不可能提前知道这里有湖,更不可能知道那桥下是最适合暗中害人性命的地方!”
“湛儿的手里现在还攥着一个湿透的荷包,那是我平日里贴身带着的荷包,可那荷包上现在却沾着腥臭的湖泥!”
“是谁将我的荷包丢进了湖里还故意将湛儿带到此处引诱他去捡?又是谁,想害湛儿不成,反被湛儿拉下水,就和自己的丫鬟串通一气故意颠倒黑白诬陷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