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李恒在说谎,但是也不敢去戳穿李恒,当然了,朝堂之上也不是没有二傻子,有一个二傻子就站了出来。

工部尚书范景文向前走了一步,一脸倨傲的看着李恒:“驸马此话差矣,辽东的军队怎么会怕冷?怎么会发生冻伤?在我看来就是无视朝廷的律令,无视皇帝的圣旨。”

“一路上走的这么慢,迁延罔顾,畏战不前,这是大罪,驸马,你这样一句话恐怕是糊弄不过去。”

李恒转头看了一眼范景文,感情变得有一些古怪。

这种二傻子是怎么站到朝堂上来的?

崇祯皇帝已经没有人可用了?

还是说这是故意跳出来让自己喷他的?这里面有没有什么阴谋,李恒一时之间还真就有一些迟疑了。

倒不是李恒想的多,有迫害妄想症,关键是正经人谁能干出这事来?

李恒快速的思索在脑海中翻找着范景文的资料,找着找着还真让李恒给找到了,别说这个人的资料还真有一些让李恒诧异。

范景文,明万历三十七年中举,明万历四十一年进士。

父亲范永年,曾任南宁知府,在乡里享有声望,人称“佛子”。一名妥妥的官二代,大名士绅集团的一员。

为官多年,从地方到中央,做的官职也很多。

几次起起伏伏,算得上是宦海老臣,这个人能够得到崇祯皇帝的重用,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崇祯二年七月,升任都察院右佥都御史,巡抚河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