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平公主一脸不解的看着李恒,显然他没听懂李恒的话,让朝廷安稳的去平叛,怎么能算弊呢?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比平叛更重要的?
“其实也很好理解,他们在害怕,”李恒笑呵呵的说道,“他们在害怕我,父亲在害怕我,毕竟我的父亲战功彪炳。”
“战兵彪炳还是错吗?”长平公主皱着眉头说道。
“对于他们来说这就是错,你要知道朝廷没有人能够打得赢皇太极,只有我父亲能够打得赢皇太极,这就代表我父亲是当世第一名将。”
李恒一脸骄傲的说道:“朝堂上下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和我父亲对抗,外面的那些农民军也不行,他们也没有办法抵抗我的父亲。”
“朝堂上这些人,担心我父亲做大,其实就是担心没有人能够打得过我父亲,一旦我父亲动了别样的心思,他们就只能乖乖的引颈就戮。”
“农民军虽然强大,闹到了这个程度,但又不是没打赢过,朝堂上这些人还是有自信能够想到办法的,所以他们才不会放我出去。”
“我父亲就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我是你家的唯一继承人,如果我死了,我父亲做的一切就没有了意义,所以我这个人质在,他们就会放心。”
太平公主眉头微皱:“如果是这样,你有个儿子可不可以做人质?”
“没用,”李恒摇了摇头说道,“我能够做人质是因为我父亲年纪大了,可能生不出儿子来了,生出来了,儿子也太小,成不了事,所以我才能够做人质。”
“如果我生了一个儿子,肯定没办法做人质,因为我还年轻,我可以再生,一个小孩子没有办法做人质,所以他们才会把我按在手里。”
长平公主一脸憋屈的说道:“可是这样下去国将不国了,孙传庭恐怕打不赢,不能将所有的宝才能压在他的身上。”
“大明已经压过几次了,”李恒冷笑了一声说道,“辽东的洪承畴也好,剿灭农民军的几次战役也好,哪次不是一笔一笔的压上去?”
“结果一次一次的惨败,弄成了现在这个局面,朝廷无兵可调,无钱可用,到现在都内斗不止。”
“对了,”长平公主抬起了头,一脸惊喜的说道,“我和父皇说了,让你带领辽东过来的人马去孙传庭的帐下听用,一来你可以领兵作战,为国出力,二来有孙传庭在,朝堂上的人应该也放心一些。”
李恒无语的看了一眼长平公主,你这是把我的放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