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剌汉歪头：“我说的是现实啊，尼可·勒梅这个人物可能跟我们的唐僧一样，被传着传着就神话了，但现实里是存在一本《尼古拉的遗嘱，里面有关于尼古拉的事迹，以及他的炼金术，如何使用哲人石把水银变成黄金的方式，什么炼成术式，生命之树图，我也能说得上一二……要说是小说的话，那也是一本中世纪有人，或者一群人口口相传编出来的小说。现在看起来，像是一系列夹杂着臆想的，粗糙的非科学的化学操作过程……”

傅国崖摇摇头：“真有这种书吗？牧兄是怎么知道的？”

牧剌汉耸耸肩：“看猎奇短视频……我感觉炼金就类似我们中国魏晋时期的药石丹方，史记秦始皇篇里都有方士记载了，我也知道几个‘丹方’，什么太乙金方啊，九转还魂丹啊的。”

傅国崖：“这也是看视频知道的？”

牧剌汉哈哈一笑：“难道上课老师会教你‘炼丹’啊？就算书上有，最多也就提一嘴徐福。”

傅国崖也笑：“哈哈也是……然后牧兄就专门研究古今中外这类炼金术？知道得这么清楚？”

牧剌汉：“怎么可能专门去研究，刷各种手机视频刷到的罢了，从ACG娱乐到各种军事历史科技我都看，上班摸鱼嘛……尼古拉斯·弗拉梅尔这个人物现实里是不是真实存在说不清了，但至少在一堆现代小说、游戏里都有他的原型出场，角色定位都是作为炼金术始祖的存在，所以我自然是知道这个人物的，至于药石方士炼丹的内容，秦始皇、秦朝那更是各种作品里的常客啊……”

傅国崖叹了口气：“牧兄懂得可真多啊。”

牧剌汉嘴里塞着一支煎饼果子，同时手上还在撕着饼子卷着肉，得意洋洋道：“都是说白了都是作品故事设定而已，我肯定知道的啊，都是些编的概念而已，要是再往下多问一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这些炼金术什么的，信息爆炸娱乐至上时代的亚文化常识而已。”

傅国崖更叹息了：“哎——可惜我刚刚高考完啊，但凡让我进大学，我也能疯狂玩游戏、刷视频，跟上牧兄的知识量了……”

思芙接过牧剌汉为她做的迷你大葱卷饼，自己着蘸酱，问傅国崖道：“不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