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张兄一向喜欢仗势欺人,脚劲也挺大的。”
陈之墨这话吓得张义豆大的汗珠都出来了,他心中狂啸着“他没忘,他没忘,这可怎么办啊?”,刚回过神想要说些什么,却被陈之墨制止了,“小时候爱胡闹,现在不知有所长进没?”
苏依文看了陈之墨一眼,说:“之墨,张义现在在商贸队,也算是有份正经工作,挺好的。”
苏依文不知道陈之墨为何针对张义,心想可能从前有什么过节,但既然是老街坊,又是年轻时候的事了,也不想陈之墨多做计较。
陈之墨朝苏依文点了点头,表示他知道分寸,然后冲张义淡淡地笑了笑:“张兄,挺好的。”
陈之墨的话顿时让张义有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仿佛自己承受了极大的压力。
他颤颤巍巍地回道:“小墨爷过奖了,从前我是混账,可现在绝没有胡作非为了。”
所有的人听着张义和陈之墨的对话,都感到了现场气氛的紧张,也都为张义捏了一把汗,当然也有人幸灾乐祸地看着这一幕,想着陈之墨会怎么对付这个曾经欺负过他的人。
陈之墨好像没有追究下去的意思,只是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小时候的事儿,无需计较,只要张兄现在不做欺行霸市的事就行,我还生怕张兄一个不小心把路给走歪了。”
张义赶忙回道:“那不能,都是各位长辈看着长大的,怎么也不能给长辈们丢脸不是?”
苏依文见他们俩聊得差不多了,就把话题引向了其他几个年轻人,顺便问起了家中长辈的情况。
张义的话题也算是聊过去了,张义这才松了一口气,心想以后有了小孩,一定让他们不要随便欺负人,说不定那些看似软弱的人里就有一只金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