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问了也是白问。”
谢妈妈全然不顾儿子的精神状态,只嫌弃的瞥了一眼,再转头看向沈屿洲:“瞧瞧,我儿子一句话不说,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谢妈妈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的儿子绝对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什么的。
她那个儿子,只会给她丢脸。
由于谢云靳说不出什么,加上谢妈妈刻意引导,同学们又再次把注意力投到简初夏以及沈屿洲的身上。
“不会真的是简初夏教唆的吧?”
说这话的徐嘉柏立刻被沈屿洲眼神制止,不敢多说什么了。
陈树杨在一旁小声嘀咕:“简初夏的哥哥好凶啊。”
“仗着比我们高而已,拽什么?”
“我哥哥才不凶。”
听到这些的简初夏,不仅害怕,更多的,是生气。
明明她前两天刚刚帮了谢云靳,为什么他转身就在自己因为他而被污蔑的时候一言不发?
最离谱的是,还害的她哥哥也被人胡说八道?
简初夏越想越难受。
她哥哥那么好,这些人凭什么说哥哥凶啊?
简初夏顾不得害怕了,气冲冲对徐嘉柏和陈树杨喊道:“我哥哥只对坏人凶。如果他对你凶,只能说明你坏。”
接着从哥哥背后走出来,仰头大声对谢妈妈辩驳:“是你儿子谢云靳一大清早拿着那个盒子说要送给我的,我说了不要,我连盒子都没有打开。”
然而不等简初夏把话说完,谢妈妈已经怒气冲冲的要抓她。
好在被沈屿洲再次给挡了回去。
这可把谢妈妈气坏了。
“行,你们兄妹俩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