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觉得可以。”
程落又和张景泽说了两句,才挂断电话。
“明天去干什么?”陈望洲把水杯塞进她手里。
“和我男朋友约会,吃饭看电影。”
“再约会,也是个挂了名的冒牌货。他是你男朋友?那你生病发烧不还是我照顾你?”陈望洲懒散地说,满脸桀骜与不屑。
“那是因为他不知道我生病,他要是知道他也会照顾我的。”
“那你怎么不和他说?”
“你想我和他说?”程落反问,步步紧逼。
“有本事你就说,你要是敢让他来,我会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我就没法保证了。”
“你要使手段针对他?”
陈望洲笑了下,“别,我是守法好公民。而且,我也没说我要对他做什么,他一个大男人,你觉得我稀罕他?但是落儿,我能对你做些什么。”
“比如说,亲你。”
程落咬牙,手锤了两下被子,翻过身不理他。
她告诉自己不要和他逞口舌之快,他这人黑的都能说成白的,太不正经。可胸口还是闷了一口气,她发现,她玩儿不过他也说不过他。
老男人,仗着年龄大阅历深欺负人。
程落说着要明天去和张景泽约会,结果当天傍晚,陈望洲一个电话毁掉了她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