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泽在得知陈望洲的名字的时候就生疑了,问过她兄妹两个姓氏怎么不一样。
她没说,后来张景泽去问段磊,才知道她父母去世的早,一直住在父亲的朋友家。
“没什么事,你不用担心。”程落应付着说。
“那我们明天还要不要一起去看电影?”他前两天就买好了票,和她约好去看这部爱情电影的首映。
“可以。”
“我上电梯了,就先不说了啊。”
程落挂断电话后才想起自己的车还在医院。
她打车去了趟医院,本来就打算开车,可还是按捺不住,上楼上的住院部看了眼秦真。
秦真已经打完吊瓶了,正在睡觉。
程落也没吱声,悄悄关上门,开车直接回家了。
晚上大概八九点种,有人敲门。
程落穿着吊带睡衣,手上拿着画笔去开门,通过显示器,她看到了站在门外的陈望洲。
“落儿,开门,我有事儿找你。”
“大晚上能有什么事儿,电话里不能说?”
陈望洲笑了下,她的防备意识还挺强,值得表扬。
“我下午约了王炳见面,顺便问了问秦真的事。回来的时候,恰好路过你这儿,就猜到你应该在这边书,于是上来看看你。秦真的事,你想不想听?”
程落犹豫了下,把门打开,让他进来。
她那幅画还没画完,回去把笔放下,去冰箱里给他拿了饮料,“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