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蝶珍在旺多姆广场停下脚步。
她脱下高跟鞋,赤脚钻进了一辆出租车。
揉着疼痛的脚腕:“您好,我去奥利机场。”
司机多看了她几眼,用英文笑道。
“您很美,一定是来看秀的代言明星吧。”
姜蝶珍捏着裙摆上的水,狡黠地眨了下眼睛:“这样的话,我一定会把代言搞砸的。”
车辆缓缓移动,隔着出租车后窗的雨雾。
各大珠宝商与顶级奢侈品云集的奢靡之地。
在水渍中呈现近乎璀璨的光晕。
被她抛在脑后。
姜蝶珍手上有仲时锦给她的君恩黑卡。
还有景煾予的两张不限额的钻卡。
这些厚爱,即使她从新桥馆到里沃利馆。
把所有心仪的名牌奢侈品都买一遍,都绰绰有余。
同事们在讨论说。
“这里可比香港铜锣湾轩尼诗道的奢侈品丰富多了。”
但姜蝶珍没兴趣买任何东西。
连行李箱都抛在了酒店。
做他的小艺术家。
一直都随心洒脱,爱恨自由。
姜蝶珍的鼻尖在水汽中泛红。
她不想告诉同事和上司,她的下落。
只想一身轻松,独自叛逃。
就像第二件礼服。
——塑造的任性肆意逃婚小职员。
时装周的评委们不喜欢。
没事儿。
她在大学,创作过很多无人问津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