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放纵显然比做.爱更刺激十倍。
“那你要嫁给谁?”
他好坏好坏地散漫笑着,嘴角幅度明显,叫她:“公主到底青睐谁。”
姜蝶珍平时好乖,大声讲话都不敢。
现在却大张旗鼓地宣誓爱意:“是——景煾予——”
“好啊。”他好静地笑了一声:“那你得对我负责。”
说到负责二字。
半路姜蝶珍掉了眼泪。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周过得如此心烦意乱。
——努力了一周的裙子,没有交稿。
——还忘记了她好爱好爱的人的生日。
景煾予听到她的哭声。
此刻,已经离市区很远了。
男人低垂着眼睫。
把车停下来。
皓月砸在黛色墙上。
头顶天线东倒西歪,密密匝匝的牵引在一起。
他把烟盒拆了,用两块钱的金属打火机点烟。
让她吹灭手上的火。
姜蝶珍慢吞吞地拉起眼尾,轻轻吹了一口。
男人点了烟,递给她吸一口,姜蝶珍的唇咬过后,烟头微微濡湿。
他性感又散漫的,再咬着她吸过的烟蒂。
“好了公主,刚才你已经陪我吹了蜡烛,这个生日的事,已经过去了。”
他语调拖长,声音慵懒又涩哑,就像咬在齿尖的不是烟蒂,而是她。
景煾予不想她有任何压力。
尾音好散好荡,就像给予她最深切的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