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煾予那么好的人,只属于我。
至少,这两年里,他只属于我。
夏焰听她说完,笑了。
女人哈哈大笑,肩头一颤一颤的。
夏焰很抱歉又很尖锐地问。
“可是,你并没有给过他套上婚戒啊。”
姜蝶珍闻言,一时忘了怎么回复。
对啊。
她从来都没有给过景煾予什么。
哪怕是婚戒,也没有。
雪在窗外,被料峭春风吹得卷进来。
慢慢地,拂过姜蝶珍的耳际。
她的心里遽烈地震撼着。
就像在墨西哥看到的漫天蝴蝶,他们跨国千里来到河谷,迎来的却是一场寒冬。
“有的啊。”
姜蝶珍听到身边男人落座的声音,他衣衫上乌木沉香的熏香味道,和她很近。
男人眼睛里有笑。
他搂着她讲话的时候,每个字都很柔和,又笃定有力。
覆盖住她刚才的失落和不安,温暖的力量融入她的血管中。
就像他只要在她的身边,就能给她一场温柔的,湿润的春光。
男人缓慢举起无名指。
他冷白修长的手指上,套着一个素雅的戒指。
“这是我的小乖送我的婚戒。抱歉,因为工作的原因,我很少戴,让我的太太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