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蝶珍发现自己的骨骼都开始酥软起来。
男人在澳洲买紫色樱花庄园的时候。
她在家里会用磨砂膏,一遍一遍地研磨她的身体。
姜蝶珍不知道他会给她找来无数天价水疗,私人保养,皮肤护理,昂贵到上千万的精油会员卡,一沓一沓,像雪片一样递送到她的怀里。
那时候的她,很想自己的皮肤软一点,没有骨头一样。
很软很嫩,脆弱到会融化在他的掌心一样,让他可以一直抱紧她。
希望和她隔着天堑的男人,能够对她垂怜。
抱紧怀中小小的,香香的,又让他爱不释手的人。
她只想让他多喜欢她一点,一小点点就可以了。
在他询问她有没有喜欢他的时候。
她还是违心地说没有。
其实在吃着树莓,泡在浴缸的每一刻。
她看着浸没在温水中,自己雪白纤细的漂亮双腿。
每一次,都会像小美人鱼里,第一次拥有双腿的海的女儿。
幻想那个人触碰到自己莹润的皮肤会不会喜欢。
幻想他迷恋着她,没办法再离开半秒钟。
这种从脊椎和大脑皮层生出来的希冀。
在这一刻化为实质。
回忆结束。
每一寸的窗帘都被拉上了。
开着暖融融的空调房间,温度已经高到了极点。
就像烈性的焚烧因子,遇上了干燥的木柴。
她皮肤上的吻痕,都在叫嚣着他犯下的罪。
但男人明显开始怙恶不悛了起来。
“你不说渴望我,我怎么会知道?”
嘴唇几乎被他吮.吸到了疼.痛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