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细声细气在他怀里, 委屈为什么他不碰自己的人, 却先偃旗息鼓。
最后她搂着他的脖子,困倦地先闭上了眼睛。
她在水里停泊了一小会儿,就像休憩的白天鹅。
细白的手指微微蜷缩,耷拉在他的肩颈上。
姜蝶珍的小脸粉白, 鼻翼细窄, 乖巧静谧, 眼睑微微有些红肿, 黑睫毛栖息在上面, 像是半圈羽状树叶的叶片。
景煾予怕她在水里待久了会感冒。
他裹着毛巾把她抱起来, 黑发也细致裹好。
淋湿的睡裙不能穿了, 他随手给她套了件不带白蕾丝的睡裙。
那次姜蝶珍感冒。
他就发现,蕾丝面料有些粗糙。
她的皮肤稚嫩,摩挲几下会出现红痕。
她纯粹又美丽。
无需靠任何装饰性的布料装点。
他只想让她舒服一些。
穿完衣服,他细致地把她的发丝吹得干燥。
水珠在空气里飞溅,少女的香味四溢。
男人垂眼看见他臂弯里小小的人, 还在安恬地闭着眼睛。
好乖。
这种不设防的依赖,就像献祭, 完全地把自己给他。
他沉迷于无微不至,让她舒服满意地照顾她。
然后抱着她进入梦境。
相拥并不是单方面地,他极度依赖姜蝶珍的体温和触感。
男人用结实有力的肩膀,把她箍紧在怀里。
让她在自己给予的狭小空间中,安稳栖居。
这样以来。
她的梦里能从漾哥哥,变成我吗。
景煾予把脑袋,往她的脖颈里埋了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