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七夕节那段时间。
岑姐应付到第三波客人,突发酒精中毒。
勖玫在包厢门口,无措地守着她。
她被经理告知,这里救护车不能来,怕闹出事,只能在这里静候天亮。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岑姐没上过什么学。
她信命。
身似浮萍,命运哪由得她。
这是她的微信签名。
岑姐也彻底留在了二十九岁这一年。
岑姐走后,一切如常。
会所也换了新的领班。
那段时间,勖玫白天试镜。
晚上斟茶、倒酒结束。
她就有一小会儿时间,站在长安酒店的主楼阳台。
休息放松。
每一天。
勖玫都在对着远处的万家灯火,练习台词。
哪怕只是一个十八线配角。
北京三环内的繁弦急管,就在脚下。
她就像一粒飘到蜃楼上的微尘。
连生死,都无人知晓。
有天晚上,她刚放下翻阅地卷起边角的台词本。
包厢门忽然被人踹开。
她被人捂住嘴,拖进隔间。
拼命挣扎中,勖玫露出窄白纤细的腰线。
她身后的男人喝多了酒,压抑不住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