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醉人人自醉。
姚舒然:“这杯酒就是前期投资!好了,现在已经有十次机会了。”
姚舒然随手摘下,酒店的芬得拉白玫瑰。
他用车钥匙,在上面镌刻了一张小小的爱心。
“梵高也有一幅《白玫瑰》,绿叶青瓶,花繁叶茂。”
姜蝶珍看着鎏金瓷瓶发愣。
没来由地。
她想到了给她包好景泰蓝瓷瓶,让她做礼物恰到好处的那个人。
想到那个人,今天和她掌心的触碰。
她有一些微微的脸红,心里也甜甜的。
姚舒然没注意她脸红,心思在别处,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他还在竭力和她找话题:“你说梵高笔下的「白玫瑰」,是不是也是这个品种啊。”
姜蝶珍笑着说:“梵高很穷,颜料很廉价啦,他不会用迈巴赫的钥匙,做画笔。”
“十辆迈巴赫,也买不起一幅梵高的画。”
姚舒然感叹道:“只可惜梵高生前,口袋空空。”
“我很欣赏他的人格剖白,比画更昂贵。像细碎冰晶,脆弱到用手一捏,就划出很多小血口。”
“在梵高的苦痛又贫瘠的人生中,能在疯狂中,留下那种绚烂美景,这才是举世传奇。”
姜蝶珍眼睛亮亮的,虹膜很浅,像小狐狸一样失真。
黑发,红唇,配上她雪白的大衣,美得不像真人。
男人掏出车钥匙。
大概都有几分自我标榜,想要在异性面前,博得好感的意思。
姚舒然也不例外。
他倾慕了几年的女生近在咫尺,透过白玫瑰的花瓣。
他几乎能嗅到那个人身上混着清冽感冒药味的,甜腻的发丝香味。
他想讲欲.望,讲情潮。
她却满眼,只有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