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岸笙的耳垂很敏感,在触碰的那一刻,瞬间恢复理智的她本能的想要推开他。
可是眼前的陆霁川就像是一座大山,纵使她这个‘愚公’再如何用力,这座大山都纹丝不动。
带着惩罚,陆霁川故意凑近了几分,紧接着将鼻尖呼出来的热气自下而上吹过白岸笙的右耳。
从耳垂上传来的痒意,传遍全身,白岸笙身体不自觉微颤着。
“痒……你放开我。”
她略有些抖颤的嗓音里带了些命令的意思,如同被逼到死角的猫咪,临危还要挥着尖锐的爪子挠几下。
“那你叫我什么?”
老公?男朋友?亲爱的?宝贝?
这些情侣间亲密的称呼,白岸笙着实叫不出口。
尤其,陆霁川还比自己小一岁。
突然,白岸笙灵光一现。
想出一个情侣间既不大众,又不俗套的称呼。
带着不确定,白岸笙试探的问:“弟弟?”
陆霁川:“……”
陆霁川在白岸笙颈肩轻轻咬了下。
白岸笙吃疼的“嘶”了声:“你属狗的啊。”
陆霁川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说:“继续想。”
很显然,陆霁川并不满意‘弟弟’这个称呼。
白岸笙苦思冥想了好久,依旧没有想出一个比‘弟弟’更满意的爱称。
“想不出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