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珩摇摇头,“凭什么都要你做主。”
博昭然:“不留宿是一个炮友的自觉好不好。”
秦知珩一条都不想答应,不让留宿,大不了就把她做昏过去,但是这严重影响培养感情。一周三次,他旷了五年,就跟饿狼看见小羊崽似的,今天连瘾都没过,三次够顶个屁用。
于是他说,“周五周六,天数可以减少,我要睡主卧,次卧床不舒服。”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提条件,到最后的录音内容变成,两床被子,可以留宿,天数变成两天,时间看双方协调,另外博昭然获得秦知珩的领导权。
天数是定了,但是次数没定。
秦知珩算盘子打的噼啪响,而且博昭然吃软不吃硬,他舔着一张脸亲几口也没事。
商议好一切后已经深夜了,博昭然指挥秦知珩换好新的床单被罩,当看到那个有点另类的枕头时,博昭然后知后觉的从那堆垃圾周围辨认出来扔掉的枕头是自己的。
“请问这是你的阿贝贝吗?”她指了指那个很丑陋的枕头。
秦知珩无语的回头,“私人订制,功能齐全,颈椎不好。”
博昭然竖起大拇指,诚心诚意的夸赞,“哇哦,好牛逼的阿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