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康不太缺律师,我觉得你可以去法院,跟我一块儿考公吧。”
“?”康池不明白话题怎么跑这儿来了,从防晒霜到体制内差别的不是一点半点。
他半响摸不到头脑,而博昭然笑的直不起腰,边笑边说秦知珩骂人要不要这么隐晦。
等到博昭然笑累了,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她很努力的憋笑看着康池,很是慷慨的解释,“阿珩的意思是,你可以去当法官。”
“学习一下包公,断案。”
“以我们康康的聪明才智,京港的黑脸包青天非你莫属。”
康池一个白眼恨不得翻的眼珠子都掉出来,重重的的哼了一声,然后从博昭然手里抽走那管防晒霜,然后甚是优雅的推了推眼镜,“我要是包青天,第一件事就做了锦恒,让你来宣康打黑工。”
隔着数万万公里的辛尧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喷嚏,抬手把窗帘降了点,直到遮住对面宣康大楼才肯罢休。他左右逢源三十多年,人缘这么好,除了老康天天抢他案源没有人会这么恨他。
秦知珩又不冷不淡的说,“康康,辛尧姓辛。”
言外之意就是,你把锦恒前脚干翻了,后脚辛尧就能回家求他八十岁高龄的亲爹端了整个宣康,还京港包青天,隔天西郊墓地一块风水宝地直接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