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珩眉一横,嘴比脑子快,“他活该,我昨天想着喝醉了回家你还能照顾照顾我,他非得送我回寝室,康池一整晚都在打呼噜,吵死了。”
话音一落,他自觉找补,抽了两张湿纸巾给博昭然擦手,“不过我媳妇儿就是人美心善,昨天也没少照顾我,也没生我气。”
博昭然吃软不吃硬,对这一套毫无抵抗力,白了他一眼就专心吃饭,等到两个人往教室走的时候,秦知珩黏糊糊的又凑过去牵她,两个人走的方向事法学院的教学楼,一路上没几个人不认识他们俩。看见他俩牵着手去上课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博昭然甩不开他,“你怎么这么粘人。”
秦知珩没皮没脸的,肖想小三年的人好不容易成他老婆,他走在大街上还要松开自己老婆不成?什么世道也没不让和自个老婆腻歪的说法。
他骚话一大堆,张口就是一句,“这就粘人?床上我更粘人。”
博昭然被他臊的满脸通红,悄悄摸摸的伸手捏他腰间软肉,却捏到一手硬邦邦的肌肉,她转而掐他手背,但是又舍不得使劲,不过是挠痒痒的力道。
“在外面你就不能收敛点。”
“行行行。”秦知珩搂着她一块往前走,好说话的不行,两个人一块进了教学楼。
二层、三层都是他们的教室,这会七点三刻不太到,正是拥堵的时候,上楼梯的时候遇到曲念,曲念看到他们紧紧牵着的手会心一笑,立刻就跑开了,博昭然看着她的背影颇有些唏嘘。
“上次在教室,她跑走后我以为你把人家给骗的团团转把她气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