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等到窗外雨声停下,花洒喷头被打开,秦知珩给她清理好给她吹干头发才抱着她去次卧。
博昭然已经安然睡下,脸上还有残留的红晕。秦知珩从后面抱住她,关上灯,脑子越发清明起来,万籁俱寂的坏境下,所有事情陡然变得清晰,走向也清晰明了。
博昭然看似掩饰的毫无破绽,其实关心则乱,她选择这个时机献祭自己。而秦知珩只需要掩盖住她的动机,封死她所有的后路,逼着她再做一次选择。
只是这风险太大,他也需要赌一把。
黑暗里,他圈住博昭然的动作下意识加紧,引得她动了一下,嗓音有点沙哑,“你离我远点。”
秦知珩轻笑一声,带着她转了个身,和她面对面相拥,宠溺的哄她,“晚安。”
......
隔日,博昭然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床畔空无一人,她伸手一摸,冰凉一片,应该是离开很长一段时间。她忍着小腹的不适胡乱摸了一通才找到放在桌上的计时器,清晰的显示着12:00 。
她呆坐在床上,拥着被子。头发乱糟糟的,他们昨晚睡的很早,秦知珩本想留在外面,结果临界点提前来临,逼得他进退两难。
她只记得自己浑身酸疼的难受,迷迷糊糊的像团棉花一样被翻来覆去,最后连怎么回的房间都忘了。估计是后来她实在是困的厉害,就没有记忆了。
她四处打量了一下这个有点陌生的环境,简单的装饰,有点像次卧。
她又想起秦知珩住院时让她祈祷他多住几天院的事,脸色一点点红透了。书上都是骗人的,什么新手很快,到了秦知珩身上统统不作数。
她想得入神,连秦知珩进来了都不知道,知道眼前出现一双手摆了两下,腕骨上有一个清晰的牙印,不偏不倚的咬在那颗红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