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昭然点点头,不想多说,出门拿了换洗衣服就又进洗手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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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明天早上,博昭然都在镜子面前拍出残影了,也没遮住,只能找了两个创可贴整整齐齐的贴住。
今天是周二,他们俩又在一块上课,博昭然看见他就窝火,直接找了个最后排的位置,等到上课往前一看全是乌泱泱的人头,压根看不见秦知珩。
博昭然沾沾自喜自己的想法,刚想摸起那本连书皮儿都没有的书开始用功,结果一抬眼,就看到门口那道惹眼的身影,笔锋一个没收住,拉出长长的线。
秦知珩穿的很随意,卫衣领口开的特别大,连里面的白色内衬都露出来一点,下巴上的抓痕延伸到脖颈处,脸颊上还有没消散的巴掌印,嘴巴上也有血痂,一张脸就没个好地方,他遮都不遮,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走进教室了。
班级里窃窃私语,甚至还有人回头看博昭然,瞥见博昭然脖子上的创可贴后彻底躁动起来。
丝毫不顾及当事人还在。
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前脚奖学金还有竞赛通知一发,俩人就都带伤来教室了?哪那有这么巧的事!我就知道他俩得干仗!”
“你看秦知珩那脸,嘴巴都给挠破了,博昭然真能下去手,怪不得是第一,心狠手辣,以后一定是个好律师,理智冷静,不为那张脸所动。”
“你没看博昭然的脖子,我怀疑是秦知珩给掐的,最毒男人心啊。你说她那包着纱布的手不会也是......”
等再有人回头看博昭然时,她下意识抿起嘴唇,后来干脆带上口罩,低头不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