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董妈妈的叮嘱,她护住自己,气息断断续续道:“妾身要来月事了,不宜行房。”
蚊呐的嗓音含春温柔。
听得提醒,卫湛撑起身倒在一侧,拍了拍低头整理寝衣的妻子,“睡吧。”
宁雪滢“嗯嗯”两声,既松口气又有种陌生的感觉从下方传来。
好似意犹未尽。
身体怎会有这种反应?
她捂住脸,缩进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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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前去请安的路上,她与卫湛说起拜师一事,“郎君帮我再问问薛老的意思。”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按着薛御医的情况,既要拜师,就该为其养老。
感受得出她的认真,卫湛点头应下,在伯府不过是多双筷子的事,除了双亲,没人敢置喙。而双亲向来心善,不说倒履相迎,也绝不会干预儿媳拜师的事。
得了回应,宁雪滢环顾一圈,悄悄勾住男子的尾指。
衣袖很大,偷偷勾手不会让旁人瞧出端倪,宁雪滢低头翘唇,想说感谢又觉那样太过客套疏离。
夫妻一心,没必要客客气气相敬如宾。
卫湛面上矜冷寡欲,却在妻子勾上来的一刻,回勾住了她的小指。
透风的长廊中,日光斜射在两人肩头,温情脉脉的,像是两小无猜的竹马与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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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上,景安帝当堂为新出生不久的小皇子赐名,刚得到一部分臣子的吹捧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脸色一变喷出血水,吓坏了众人
赵得贵急呼:“快,传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