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茹不提其他的,俞思敏尊重她,没有仔细问。
现在却不能不问了,俞思敏必须要清楚事情的全部经过。
沈初看到消息里经纪人发来的询问消息,起身去外面打电话。
有些事情在信息里一两句说不清楚。
大概是在研究院里养成的习惯,沈初说话时快速而坚定,并且条理清晰,不掺杂任何的个人感情,像是在做学术报告。
向俞思敏讲述了她和沈茹小时候的事情。
他们的母亲是一个家里很有钱的大小姐,父亲入赘进沈家,生了沈茹和沈初姐妹俩。
在沈茹六岁的时候,她们的母亲病逝,遗产被分成两份,一份给给他们的父亲继承,另一份作为姐妹俩的教育基金,其中包含每个月的零花钱书本费以及学费,按时发放。
她们的父亲是一个典型的花架子,长着一张好看的皮囊,却蠢得要死,自大狂妄好享受。
在她们母亲在世的时候,尚且能压制。
后来突然去世,花架子就像是被打开了缰绳的野马,大手大脚的挥霍遗产,出入各种高端场所,在酒吧和别人调情。
在遗产告急之前,花架子又攀上了另一个富婆,给人家做了上门女婿。
她们姐妹俩的去留就成了问题。
当时沈茹年纪还小,非常依赖父亲,不想离开爸爸。
但是沈初早就看透了父亲的本质,只想着让他快点离开沈家,从她们的生命里消失。
从小亲密无间的姐妹,第一次产生了分歧。
因为沈茹的坚持,沈初决定后退一步,同意在户口不变的情况下,让沈茹去跟父亲生活。
然后她眼不见心不烦地地直接报了个夏令营,一去就是三十多天。
三十天夏令营结束后,沈初以为迎接她的是一个冷冰冰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