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修的时候,顾宴几乎完全按照南溪的要求做的,唯一的变动就是南溪的卧室多了一个白色的雕刻着金色玫瑰花的梳妆台。
南溪摸着梳妆台上雕刻的栩栩如生的玫瑰花,惊喜地问顾宴:“怎么会有梳妆台,不是只放一张书桌吗?”
顾宴揽着高兴的南溪跟她一起在梳妆镜前坐下,看着梳妆镜里依偎在他怀里的南溪,觉得这个梳妆台果然买的十分合适。
“卧室放了书桌后还有位置。”这是顾宴想的理由,真实目的是他想像现在这样,揽着南溪坐着,享受温馨时光。
如果可以,他希望每天早上都可以看在南溪坐在梳妆镜前化妆,那将是非常享受的时光。
南溪当然知道顾宴说的是借口,却没有戳穿,“我很喜欢,你选家具的眼光不错。”
顾宴微笑着拿出摘下来的对戒重新给南溪戴上,神色温柔坚定,“以后不能再摘下来了。”
还记着这茬呢,南溪忍不住笑着接过顾宴的戒指也帮他戴上,“好,以后都不摘了,正好让人知道你名草有主,还能给我省麻烦呢,哈哈。”
不知是重新戴上戒指触动了顾宴,还是“名草有主”的肯定让他高兴,或者两者都有,顾宴温热的呼吸突然来到南溪的颈间,在她白皙细嫩的脖颈上落下一吻。
这次的吻没有一触即分,在薄薄细嫩的皮肤被温柔的摩挲亲吻着,南溪白色的雪纺上衣略微宽大领口露出的雪色肌肤在喷薄的温热中马上染成粉色,南溪纤长的脖颈如天鹅般扬起,半边身子酥麻,马上失去了力气,只能依靠着顾宴轻轻喘息。